见到爸爸,他跑过去,自己的大油嘴热情地给爸爸西装裤贴了个大大的油边。
当了爸爸后,江尘御最直接的感受便是,衣服脏的快了。
你不知道你儿子会在你身上抹眼泪,揉鼻子,流口水,还是擦油嘴……
“山君这次在邺南别墅办两岁生日,到时候直接去家里就行了。”江尘御说了地点,抱着他脏脏包儿子回家。
其他的干爹们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趁着堵车功夫,江尘御在车中给好友们发的语音,“小寒的飞机是明早落地,小寒一回来山君就被他舅承包了。”
小山君趴在爸爸身后,他管不住的非要从中间的缝隙中钻前边,害的江尘御开车时得一个胳膊压在中间的扶手处挡着小家伙前钻,“江天祉,坐好。”
他若是听话崽,便不会是他江天祉了,“不爸爸。”
他凶手通过挡风玻璃,指着路灯,“爸爸,灯~”
江尘御扭头,摸摸儿子小脸,宠溺的回应,“对,它是路灯。”
道路逐渐疏通,车辆缓缓前行。
当晚,到了古家,接上古暖暖,一家三口就回了邺南别墅。
古暖暖每到这个时间点,她偏偏学业忙的焦头烂额,还要操心儿子的生日礼。
江尘御拟定了两页单让古暖暖看,她直接划掉了一部分,“小屁孩家生日,不用大办,家人朋友就聚在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咱爸几十岁了过生日也没张扬过。”
江尘御听妻子的,小山君没话语权。
次日清早,江尘御刚从健身房走出来,迎面便看到了那个推着拉杆箱的小舅子出现。他穿的单薄,应该是下飞机第一时间飞奔过来了。还不等江尘御问候小舅子,古小寒:“姐夫,我坨呢?”
“在卧室做梦呢。”
江尘御领路去了他们夫妻主卧,古小寒在门口站着不进去,姐姐肯定还在睡懒觉。
“你姐在院子里背书,全家就山君一个人在睡懒觉。”
佣人打扫的打扫,厨师做饭的做饭,学生学习的学习,他健身,只有不学习没工作不用健身和努力就躺赢的小肉包,懒糯在舒适的被窝,一个人躺在两米大床上,以豪放之姿睡觉。
冲进卧室,古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