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手里,点着小脚,看着妈妈杯子中盛开的玫瑰花,撅着小嘴,“哪儿,你宝也喝~”
“我宝不喝。”古小暖说。
小山君摇头,“宝喝。”他嘴巴都张开了。
古小暖吹温,准备去喂时,江尘御把儿子抱走了,“男人喝白开水就行了,喝花茶太娘。”
后来用小勺子让小山君唱了几口鲜,加上他刚吃了棒棒糖,嘴巴甜味浓,并未尝出什么,便从爸爸腿上下去,吃着棒棒糖又去玩其他的了。
睡前,古暖暖还在说,“我得看看可夏,她在这边也没啥朋友,南宫不在这边,我们得替南宫照顾好他爱人。”
江尘御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妻子,笑着,没说话。
“老公,可夏姐姐找到没?”
另一间卧室,古小寒藏厕所打电话,“安可春有踪迹了?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我对我姐夫装醉一次很累的。”
女人轻飘魅惑的声音传过去,“可以啊,让坨喊我一声啾妈。”
“滚。”
挂了电话,小山君已经拍着舅舅的卫生间门,大喊,“啾啾,开门`”
古小寒打开门,抱起坨坨就去睡觉。
小山君一头问号,他是来上厕所的呀,给他抱走干啥~
警察局,安可夏坐在位置上,面色有些苍白。
她最近精力不太好,一直无法集中精力,今天出警见到了血腥的一幕,平时早就见惯不怪了,今天直接跑一边呕吐了。
不知是不是被刺激了,还是怎么,今天胃中一直翻江倒海难受。
同事见她不舒服,让她到一旁缓一会儿。
法医从解剖室走出来,摘掉手上的手套,身上消毒后走出,然后告诉许队自己的解刨结果。
熬夜开会时,法医看着安可夏脸色还是苍白,“可夏,你今天怎么了,平时见多了血腥场面,你早就习惯了,今天反应这么大。”
安可夏靠着椅子,她不算老警察,入行这些年时间也不短了,大大小小场面都见过不少,照理不应该啊。
“我最近精神不太好,应该是累了吧。”
许队过去,“病了赶紧去医院检查,做咱们这一行,别硬抗。倒下可有的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