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为首的人挥手,“撤。”
南宫韦的人都从后方胡同撤走了,胡同的另一边还站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中的女孩儿。
她咬碎口中的棒棒糖,确定那些人都走了,不会再发生打架的事情了,安可夏直接迈步离开了。
像是昙花,乍现,又消失了。
没多久,南宫訾的人赶过去了。
回去后的南宫訾,一直不知道那个路口吃棒棒糖的女人是谁。身边的随从,不知道何时,只知道老大那段时间好像动春心了,有了个吃棒棒糖的女神。
南宫訾那段时间危急,心思也没在情爱上,他常嫌弃南宫韦被一个姓安的女人给拿捏,没想到自己后来也被姓安的女人也给拿捏了。
知道往事的安可夏有了印象,她惊讶,“我是在路口见过他们打架,那会儿他们打的是你?”
南宫訾揭露自己被揍的糗事,他还死鸭子嘴硬,“其实那会儿我能打赢,就是我吧,当时故意用的苦肉计。”
南宫家主身后的随从恰当的时机开口了,“老大,你的苦肉计用的是真好,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咱盘子都差点被抢。”
“你是想休病假还是想滚?”南宫家主咬牙问。
随从:“我想滚。”
南宫訾指了下门口,随从离开,南宫家主还骂骂咧咧的,“没看到我和夏夏在感情深,非杵在这里当电灯泡。”
他说完,继续搂着妻子,安可夏还处在吃惊中,“所以后来那个宴会,你对我一见钟情,说的都是假的?”
“半真半假,那天你确实好看,刚好又穿的白色裙子,我的眼光就随着看过去了。”南宫家主回忆道。
安可夏对宴会漫不经心,又想掏出棒棒糖,被她母亲没收,“老二,如今大势已去,安家都保不住,得给你找个能保住你的人家。”
“妈,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警察我不是白当的。”
安可夏想走,但还是被南宫家主瞧上了。
“夏夏,你长得压根就没怎么变。十几岁怎么样,二十几岁还是那个模样,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你。”所以第一面,南宫家主就认出来了。
但苦于自己被惨揍的黑历史,他要面子的从未说出口,对谁都说是对夏夏一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