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声,几乎没有杂音,也没有什么动静。
沈凤书并不是第一个写完的,当他还在用手扇着风等着墨迹吹干的时候,已经有人拿着自己的作品恭恭敬敬的交了上去。
虽然没看到那些人的作品,但沈凤书却发现,两边房间里的那些“高人”们似乎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不稀奇,自己肯定是被重点关注的,这一点沈凤书心知肚明,对此也不觉的奇怪,乖乖的等墨迹吹干了,这才和其他人一样,拿着诗篇交了上去。
算算时间,才小半个时辰,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中不溜,不显山不露水,目标很明确。只要等这些大人物点评一番,不出意外的落选,沈凤书就可以走了。
只有四句诗,中间坐着的那个中年人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完了全篇,随后就是眉头一皱:“年纪轻轻,哪来的这么老气横秋?”
老气吗?沈凤书没觉得啊!不就是劝人看开点吗?
算了,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不计较这些。
看在神行符的份上,沈凤书低眉顺眼的一阵点头,甚至还配合的给出了谦逊的微笑,给足了面子:“是是是!对对对!”
诗篇已经很快的传到了其他几位高人的手中,所有人的态度都差不多,都是扫一眼然后就交给别人。
“诗勉强还可以,但就是有一股子垂暮之气。”
“年轻人应该多一些朝气啊!这写的好像你已经多沧桑一样。”
……
几个年纪轻一点的高人给出的点评都差不多,基调都是不满沈凤书小小年纪,却写出一种看破世情的感觉,具体诗句好坏,都没深入的说。
“老夫有些奇怪。”诗篇转到一个老人手中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全诗,皱起了眉头,冲着沈凤书问道:“沈公子,你一个黄口稚子,乳臭未干,如何能勘的破胜负之心?”
沈凤书这个烦啊!
你批评两句,我嗯嗯啊啊附和两声,大家心照不宣的走个过场,圆了书院的面子,我走人就行了,哪来的这许多问题?张口黄口稚子,闭口乳臭未干,这是看不起谁呢?
可这问题还不能不回答,不然岂不是太看不起这些高人了?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