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
一些人来到了警署,王清报上自己的名字,便被请进了署长办公室,众人便留在外面耐心等待。
这时,一位二十多岁的巡捕主动上前与他们打招呼:“您是九叔吧?还记得我吗?我是西村王大妈的儿子,孟海啊!”
九叔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一番,脸上露出笑容:“原来是孟海,一转眼长这么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呵呵,我十二岁从西村来到上海闯荡,现在我都二十二了,十年过去,样子肯定会有变化,您认不出来很正常。”
孟海磊一脸笑容,能在上海这座大城市遇见自己的老乡,他当然感到非常开心。
“你是孟海?哈哈,我是阿秋啊,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一起光屁股玩泥巴呢!”
阿秋也一脸兴奋走上前,拍了拍孟海的肩膀,两人都笑起来。
张泽等人看着孟海,感觉这件事情真的很巧,其实这也很正常。
就像现在一样,生活在小地方的人都向往大城市的生活,只要有条件,年轻人都会去大城市里闯荡。
而孟海是因为有个亲戚在上海这边生活,所以他才来到这里投奔对方。
光阴似箭,这一转眼就过去十年。
阿秋和孟海几人正在聊得热火朝天,张泽看到王清从署长办公室里走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甚至还带着怒气。
“怎么了?”
九叔皱着眉头询问。
“哼!没有骨气的软蛋!”
王清毫不客气的骂道:“我真是羞于与他相识!”
经过王清的诉说,大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位警署署长听说王清要找扶桑人的麻烦,当场就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也不敢得罪扶桑人。
其实,别说是他,就连当时的民国政府也不敢随便与扶桑人翻脸,生怕引起冲突。
用那位署长的话说:“连我们委员长都不敢招惹扶桑人,我区区一个地方官员更不敢得罪!否则,一旦惹出祸端,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啊?”
王清叹口气说道:“难怪我们国家如此羸弱,有这种软骨头的官员,还能有好吗?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