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未有认怂过的时候,他握住泰凯斯的手腕,以令后者感到讶异的力量把揪着自己衣领的手一点点地掰开。
泰凯斯意识到今天他将不得不打上一架了,这不要紧,他一般都很有分寸。他会让雷诺感到屈辱、痛不欲生,而陆战队医师在雷诺的身上不会发现任何一个能将其定罪的伤口和哪怕是稍微大上一些的淤青。
“今天,你将为惹怒泰凯斯·芬利而后悔,我要折断你的每一根指骨,再把它们用胶水黏到一起。”泰凯斯已经厌倦了与乡下小子互相放狠话的无聊游戏了,当一件事发展到除拳头以外的任何手段都无法解决时,他必须让对方知道,到底是谁的拳头最硬。
刚刚出狱的泰凯斯·芬利心里正藏着一头愤怒的狮子,而......
“放下他,你这个疯子。”就在泰凯斯正要将雷诺高高地举过头顶,准备像丢掉一件垃圾一样将其丢向柜台之后的储物架时,他的太阳穴忽然被一根冷冰冰的枪管顶住了。他的耳边传来随着而来的则一个有些尖锐的男声,与其听起来像是他在一些殖民地城镇中遇到地痞流氓和飙车党,轻浮而嚣张,并且总是自以为说话很拽。
“我数到三,一、二......”
但保险栓开启的细微咔嚓声让泰凯斯收回了这份轻蔑,并立即把雷诺放了下来,像是把一个布娃娃放回篮子里一样将他摁到了椅子上。而雷诺则在整理过自己被揪乱的衣领以后,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泰凯斯。
“举起双手,靠墙蹲下。”那个声音继续说。
泰凯斯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名正拿着一把霰弹枪对准自己的年轻士兵,这名士兵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红色头发,鼻子上带有一些雀斑,嘴里正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
“你没听懂吗?”红发士兵把嘴里的香烟头吐在地上,用脚踩灭:“举起手,背对着我,我讨厌看到你这张脸。”
泰凯斯泰然自若地看着那名士兵,丝毫都不为所动,对对方绝对不敢开枪这件事深信不疑:“你最好赶紧把枪放下,我们才能把之前的事情都好好地了结掉。在宪兵队赶来以前,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那个人是什么情况?哈纳克。”这个时候,补给站空旷的大厅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泰凯斯立刻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