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巨剑,而我们只妄想用蛋壳抵挡,很快就没人给你发薪水了。”奥古斯都半开玩笑地说。
“这个以后再谈,我刚从梅茵霍夫回来,过两天就要返回军队。说说吧,在我离开的这半年里,克哈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很多。”当电梯开始缓缓下降时,阿克顿对奥古斯都说:“你的父亲在六个月的时间里于克哈各地发表了四十六次关于克哈独立运动的演讲,其中有三十三次演讲观众都超过了五万人。”
“十月,南部邦联城市巴利克的工人响应了安格斯的号召走上街头游行,要求联邦政府为日益延长的工作时间和贪污腐败问题做出解释。当地政府出动了所有的警察,使用催泪瓦斯和警棍驱除人群。”他说。
“结果这引发了一场灾难,当有人下令开枪镇压时,还未等训练松弛的警察们清空弹夹,几万名狂怒的人就淹没了他们。”
“示威者占领了警察局、市政大楼和UNN的演播楼,扯下了联邦的旗帜换上了克哈的蓝底三星旗帜。那次已经无法控制的暴动中,有几千名示威者和警察受伤,数百人死于踩踏和枪击。”
“这么说,有人要倒大霉了。”奥古斯都猜测着联邦政府的反应。他曾在UNN晚报上见到过关于此事的报道,但从头至尾也就寥寥几笔,显然联邦政府极力地想要淡化这件事的影响。
“新来的克哈总督免去了几个跟这件事关联不大的人的职位,然后宣布这都应归咎于安格斯·蒙斯克的煽动。”阿克顿正说着,电梯在一个上层的楼层停了下来。
“他说的倒没什么错。”奥古斯都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穿过打开的电梯门走进由两边站着安保人员的走廊。
“在上个月,位于斯蒂尔灵北部的一座前哨站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超过一百名联邦军人在这场袭击中丧生。”阿克顿边走边说。
“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谁做的。”奥古斯都看着走廊两边光滑的墙壁和转角处的摄像头,却没有获得多少安全感。
“我猜你们干得很漂亮,一点把柄都没有落下。”
“联邦官员焦头烂额,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次意外事故——因高能瓦斯管道泄露而引发的爆炸。”阿克顿说。
“但这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