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最浅的一个,他们似乎更乐于看到权利的分配已经固定,趋于饱和、一潭死水的塔桑尼斯发生一些变化。
经过这些天亲身接触加上尤摩杨特工提供的情报,奥古斯都已经大体明白哪些家族是有可能争取得到支持的。至于塔桑尼斯联邦议会中的议员和高官,奥古斯都明智地没有与狡猾多变的政客接触。
“没错,这种话就该由你这样的‘英雄’来说这种话。”沃菲尔德说:“你是安格斯的儿子,可言论与他截然相反。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奥古斯都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透过舰长室一个可打开的观察窗看向黑色的深空:“他们问我我对父亲的看法,我就说他是个疯子,他们问我是否是一个坚定的爱国者,我眼中就常含热泪,说我深爱着脚下的这片纯净的土地。”
“也许你有成为政治家的潜质。”沃菲尔德哈哈大笑。
“其实我不太适合成为政治家。”奥古斯都说:“我觉得阿克图尔斯才是天生的政治家,尽管他可能没有注意到这点。”
“这我可看不出来。”这时,沃菲尔德忽然是想起来了什么:“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退役申请已经被批准。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先去一趟尤摩杨,然后再返回克哈。”奥古斯都回答说:“我的一些部下也想要在近期退役,这么多人同时退役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我恳求你能够再帮我一次。”
“好吧,没问题。”沃菲尔德走过来拍了拍奥古斯都的肩膀说。
“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可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