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开枪了。”
“你们的最高长官是谁?我记得应该是皮克特的维尔纳中尉。”瑞克使用动力装甲的扬声器说。
涌向自己同胞的人群在面对枪口时只能手足无措地停下来,接着一个身着机械军士制服的士兵从人群中走出。
“维尔纳中尉已经死了,我是机械军士西德曼·哈芬,泛泰伦党党员。我的故乡在里登海姆,我的父亲是埃尔·哈芬。”这名有着一头黑发的士官步履蹒跚地走向瑞克,但明智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长官,我亲眼看着维尔纳中尉的脑壳被一名塔达林猎手削开,接着他们就把红白的脑组织从颅内拎了出来——”他继续说。
“我们在第1号遗迹巡逻的时候遭遇了塔达林,他们拥有我们从未见过的武器......在一段仓促的战斗以后,我们遭到了屠戮,最后维尔纳中尉决定向敌人投降。”
瑞克坚定不移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他没有继续与这名军士说话,只是在指挥频道中喊道:“所有人立即向我集结,紧盯你们的四周,把后背交给自己的战友。”
在这之后,瑞克才看向西德曼军士:“你们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看看你们周围的人就会知道那团紫色的光不正常。”
“还有,你们把那些怪物叫做塔达林?”
“是的,他们称呼自己为塔达林——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语音,但塔达林偶尔会使用英语。不,更像是他们自己把话语通过心灵感应能力传送到我们的脑海里。有时候他们也会发声说话,但我们弄不清楚没有嘴巴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这名因饥饿或是其他折磨而瘦得不成人形的机械军士说。
“被俘以后,塔达林把我们带到了他们的神庙中,关进石砌的牢笼中,只给我们必要的水和一些拜舍尔的水果充饥。”机械军士西德曼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长官们被一个个地带走了,他们被严刑拷打,加以审讯,直至死去......而我只是一个机械师,塔达林看重强者,对工匠与学者不屑一顾,这就是我得以活到现在的原因。”
“后来,他们逼迫我们摄入地嗪,让我们放弃尊严,为了争夺为数不多的食物互相争夺——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塔达林领主的嗜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