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对方不起疑心,白启云拿着酒瓶子继续端详。
“嗯,听说蒙德城里迪卢克老爷家的酒馆,最近丢了一批酒,该不会就是你小子!”
语调先是不在意,渐渐地化为了逼问的口吻,他那恶狠狠的样子跟抓老鼠的猫没有两样。
“诶?冤枉啊,你看看这瓶子上的标签,都这么烂了,怎么可能是最近的。”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温迪让白启云看向一边的瓶身,上边的标签由于埋在地底时间过长早就变的破烂不堪。
“你看,你看。”
温迪指着那个标签,语气有些调皮。
那东西白启云早就看到了,只是一直没有声张。
俗话说得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嗯?是看不清楚了,不过,这反而可能是你欲盖弥彰,如果没问题为什么不保护好?还埋在这种地方,肯定是心里有鬼,走,跟我回去。”
“诶?不用了吧,这明明是好久之前的酒了,怎么可能是迪卢克老爷新丢的酒呢。”
对温迪来说,要真是被西风骑士抓回去调查那才是丢人的事。
虽然别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丢人就是了。
“行吧,既然你不肯配合调查,那就直接认定是你偷的酒好了,罚金一千摩拉。”
为了假扮好西风骑士,白启云在身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叠纸。
仿造着记忆中西风骑士团的罚单式样(去团长办公室时候见到过),他在上面写写画画。
“一一千摩拉?!”
听到这个数字后,温迪吓了一跳,甚至口齿都有点不清。
头顶的塞西莉亚花都因为他的动作过大而偏移了少许。
“可这酒就算新买的也才二百摩拉啊。”
“是啊,二百摩拉是支付给晨曦酒庄的,剩余的是西风骑士团的执法酬劳。”
“我”
被白启云这一番理论怼的哑口无言,温迪此刻如鲠在喉,极为难受。
要不是他不想留下个所谓的通缉令,把这幅模样被记录在蒙德城的城墙上,他才不跟这家伙多费口舌,早就一溜烟地跑了。
不过迫于形势,现在看来就算是有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