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一样,搅得白启云一阵心烦。
“喂,我回去了啊。”
——真是的,知不知道我一个璃月人掺和到你们蒙德的是情理来需要花多大功夫啊。
白启云几乎是拔腿就走,只是在他还没走上几步的时候,温迪就将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诶呀,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我们两个的关系谁跟谁啊。”
恬不知耻的吟游诗人开始跟自己的求助对象套起了近乎,只不过白启云不吃这一套。
他有些嫌弃地拍掉了诗人的爪子。
“什么谁跟谁,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好吧。”
准确的说是只有一个下午的照面,要是没有荧在其中穿针引线,他才懒得搭理这个看上去就麻烦的家伙。
“嘿嘿,不碍事,不碍事。”
可温迪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感到丢脸,对他来说,脸面有时候并不重要。
看着又厚着脸围了上来的吟游诗人,白启云这次都懒得再搭理他。
“哦,对了,这个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
右手在裤袋里掏了掏,白启云抓出一个已经开裂了的银白色徽章,正是之前温迪送给他和荧的那个。
“坏、坏了?!”
见状,温迪连忙把徽章抢了回去。
看见上面那道裂纹之后,他心里咯噔一下。
要知道这面徽章可是凝聚了他的神力制造出来的,即便他现在因为身负深渊的影响而无法使出全力,但神力的本质却丝毫未变。
能够消除神力的只有神力,那也就是说
温迪拉过有些尴尬的视线,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来自璃月的神明
那不就是那个老头子吗!
一想到自己的神力跟那个家伙有过接触,温迪头都大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少年身上曾有过岩神的庇佑,但现在的问题在于——那个家伙不会跑到蒙德来揍他一顿吧。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地盘,应该不会。
某个毫无自知之明的吟游诗人开始了自我安慰,把面前的白启云撂在了一边。
“难道说这东西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