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云用袖子擦干优菈在他脸上留下的口水。
这女人还真是啃啊,他压根就没感受到舌尖的湿滑感,反而牙齿像是扒犁一样在他的脸上驰骋纵横。
“别在意,那女人就这样。”
“啊哈哈”
有了优菈的打岔,芭芭拉跟白启云只见略显尴尬的氛围顿时一扫而空。
白启云陪着少女牧师走在通往下城区的道路上,天边的太阳透过一旁的树叶的间隙洒在二人的身上,像是为二人身上套上了一件花纹精美的连衣裙。
芭芭拉伸出手,微风从她的指缝间悄悄溜走,好似一团顺滑的丝绸,绵软流长。
“白先生,你跟姐姐最后怎么样了。”
“我?”
白启云没想到芭芭拉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琴,他愣了片刻,不假思索地回道。
“我跟伯母商量了下,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但大体上的方向已经确定了,琴也没有拒绝。”
“哦。”
听着这个回答,芭芭拉心里突然涌现出一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快。
她脚上的小皮鞋踢着街边的石子,像是要把自己心里的那抹阴影踢的越发遥远一般,不断地甩动着套着白色丝袜的小腿。
“姐姐没有拒绝啊。”
“嗯,毕竟她输了。”
白启云没有避讳这个问题。
突然间的决斗自然有其意义在内,输的一方肯定要付出代价,只不过双方都没有明说而已。
“哦。”
芭芭拉闷闷不乐地继续走在白启云的身边,她看向一旁男人的侧脸。
璃月人的长相跟蒙德人确实大有不同,但审美上大致相同。
少女一边看,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这些糟心事,来得快去的也快。
为了自己的任性,芭芭拉也付出了自己的代价。
跟眼前的男人亲了大半天,而且还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
可以说无论是脸面还是贞洁,她都扔掉一大半了。
如果不是平日里她积攒的形象还支撑着她,否则在罗莎莉亚这个外人的眼里,她跟街边的荡妇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