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莎薇雅通过证词指证了克莱姆,也不过是人证的证词而已。
仅仅凭借这个就想给克莱姆定罪,多少还是有些勉强。
还需要一些别的更有力的证据才行。
沉思片刻,白启云转换了重点。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克莱姆先生似乎没有邀请家人一起前来啊。”
“嗯?”
确实,在为嫌疑人专门留出来的家属等候区,此时只有荧跟裟罗几人。
其余的几位嫌疑人并没有带上任何亲朋好友为自己壮胆。
“难不成克莱姆先生跟前两位一样,都是独自居住?”
他当然知道这个答案,毕竟克莱姆的住处是什么状况他早就知道了。
闻言,克莱姆脸色稍显纠结,但还是没有否认。
“我确实是自己一个人住,但这跟眼下的案件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不过我记得克雷姆先生来警备处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吧。”
“啊,我的工作证明被扣下了。”
这是警备处明文记载的证据,克雷姆没有必要隐瞒。
他盘起手臂,整个人重新镇定了下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最难缠的不是那些警备处的酒囊饭袋,而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年轻的过分的璃月人。
该死,那些审判庭的议员们就这么放任他干扰法庭秩序吗。
“哦,既然克雷姆先生是在码头工作的,那想来工作的很辛苦吧,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日常生活肯定很麻烦。”
“你什么意思?”
克雷姆眉头紧皱,他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说这些话的意义。
“我的意思是克莱姆先生,你的薪水恐怕都拿去购买乐斯了吧。”
白启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虽然是在猜测,但他的语气却十分笃定。
他们几人调查过克莱姆的住处,十分简陋,甚至连生活用品都没有多少。
“你你别胡说!”
白启云没有理克雷姆应激的反应,而是看向不远处的警备处问道。
“请问,克雷姆先生工作证件被扣下的原因是什么?”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