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都会变成无用功。
就在白启云一筹莫展之时，他的身侧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咳”
只见刚才昏迷过去的那维莱特终于睁开了双眼。
他的脸上被苍白之色覆盖，神情中也多是虚弱。
完全看不出昔日水龙王的风采，更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患者。
白启云为他凝聚出了一张水床，将他临时置放在了空中。
“那维莱特先生。”
“白先生。”
虽然二人此前从来没有过交流，但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便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白启云自不必说，这些天来从芙宁娜那里听了不少有关于这位最高审判官的消息。
对于那维莱特而言，白启云也是个响当当的名人。
除了对方的个人实力超群之外，他所组建的那个冒险团里的成员，以及其个人跟各国领导高层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都让那维莱特早早地就注意到了这个面向年轻的璃月人。
甚至是在白启云进入到枫丹之前，这个少年的情报就已经摆在了他的桌案上。
对于白启云，那维莱特可谓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寒暄的话就免了，你现在还能用出几成力？”
“哈恐怕连一成都没有。”
闻言，那维莱特脸上少见地浮起一抹苦笑。
如果被旁人看了去，必然会惊呼一声。
要知道这位最高审判官平日里不苟言笑，几乎没有人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情绪波动。
能让他露出苦笑，这还是头一遭。
“一成都没有”
当然，白启云还是相信现在的那维莱特打他一个近神者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毕竟巅峰魔神的一成实力，甚至远超中级魔神，根本不是他这个还没突破魔神的人所能抵挡的。
但问题就在于，想要对付那条大鲸鱼，没有巅峰魔神的实力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
“你不能借助水之大源的力量恢复实力吗？”
“不行，现在我的做不到。”
对于白启云的疑惑，那维莱特直接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