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我现在已经年满二十了。没必要事事都听从他的安排。”
听到赵嫣数落自己的父亲,秋雁紧紧闭嘴,不再说话。
隔了一会儿,赵嫣又淡淡道:“对了,秋雁,我记得你在元宵节那天见到了那个叫‘顾旭’的年轻天才。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说话时,“顾旭究竟有什么背景”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萦绕不散。
秋雁迟疑了一会儿,回答道:“他很强,悟性惊人,还会写诗。在打擂台的时候,他当场用‘惊鸿笔’写了一首词,创造了一门新法术。”
“什么词?说来听听。”
秋雁按照吩咐,把《青玉案·元夕》从头到尾背了一遍。
“此人确实有才,”赵嫣评价道,“不愧是‘惊鸿笔’的主人。跟他比起来,洛京那些文人墨客的作品简直就是在矫揉造作、无病呻吟。”
“小姐,您想与他结识一下吗?”秋雁尝试性地揣测主人的心思,“他上个月月底时刚刚搬到延庆坊金鱼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他那里递一张拜帖。”
“不必了,”赵嫣立即摇了摇头,“这世间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没必要跟他们有太多往来。把他当做是一块磨枪石,就足够了。”
半个时辰后,赵嫣裹着浴巾,从浴桶出来。晶莹的水珠沿着修长的腿缓缓滚落,雪白的赤足踩在深红色的地毯上,足尖氤氲着淡淡的雾气。
“秋雁,替我取一件轻便的衣服来,”她淡淡吩咐道,“今天下午,我想去我母亲遇害的地方再看一眼。”
“是,小姐。”
“另外,你派一个人去跟教坊司琉璃姑娘说一声,今晚我会去她那里,想请她弹奏一首《雉朝飞》。”
“没问题。”
这天早上,顾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修炼之中。
在“长命教”的岩浆地河中,他吸收了太多的能量,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地消化。
除此之外,在对《赤炎真诀》进行改进后,他体内的真元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变得更加凝练精纯,也具有了更持久的灼烧伤害。
因此他也需要重新评估并适应自己每一门法术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