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发现,自己身上的“圣火图腾”忽然失效了——不仅如此,她的真元似乎也凝固在经脉之中,无法正常运转。
此时的她,活像是一个被强盗抓进山寨的可怜少女,穿着残破的衣裙,全身被五花大绑。苍白的皮肤上有数道殷红的伤口,无助地仰面倒在地上。
顾旭的身影也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两个纸人,一个真人。
真人站在中间,手中握着一支纤细的毛笔——赵嫣猜得到,那是大名鼎鼎的大荒名器“惊鸿笔”。
两个纸人则各自捏着一摞厚厚的符篆。
从正面看,这两个纸人与顾旭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但从侧面看,它们只有一张纸的厚度,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赵小姐,在力量和体魄方面,符师确实比不上武者,”只见顾旭笑了笑,轻声说道,“但若论战斗中能够施展的花样,武者则远不如符师。”
话音未落,他便大步朝洞穴更深处走去。赵嫣已暂时失去行动能力,银酒卮可以说是他的囊中之物。
与此同时,他也在心头暗暗感叹,这个女人身段可真绝——山峦高耸,蜂腰细柔,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双腿在残破的裙摆和粗壮的麻绳下若隐若现,白花花的格外晃眼。
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只是在今日这关键的场合下,银酒卮要比美色更诱人。所以他克制住自己,没有再看第二眼。
赵嫣倒在地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换做其他人,在这般处境下,或许会懊恼、会惊慌、会失落、会屈辱。
但曾用“斩七情”之法斩去心中“恐惧”的赵嫣,却表现出远超常人的澹定。
甚至,或许是失去“恐惧”的缘故,她心里的其他情绪,比如气愤,比如不甘,甚至还有一点兴奋,一点喜悦,被大幅度地放大,变得格外清晰。
赵嫣一直渴望寻找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作为自己的“磨枪石”,来锤炼自己的武艺。
但以前她遇到的对手,基本上都被她轻松击败,令她无比失望。
也偶有像大皇子萧尚元这样的修士能够战胜她,但他凭借的是更深厚的真元,顶级功法《天龙心经》,乃至于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