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闪道:“难道恩主就不奇怪?我们为什么要攻打潍城?”
“而且,就算早有内应,四大世家暂可忽略不计。可在明知金顶山有道成境尊者,明光府也有入道者数位的情况下,仅凭离南居士那邪道人和我们几个…呃,小妖就敢明晃晃的进攻徐州么?”
“即便侥幸,一时得胜,仅凭我们几個就能守住这潍城方圆的福地灵脉?这一州气运我们又能得去几分?周遭大派再来争夺时,我们又如何应敌?只是为了一时痛快,个个却连命都不要了么?”
其实,不用她说,这也正是林季的疑惑所在!
正如水魈王所言,即便今日林季不参战,让妖王们一时得逞占了潍城又怎样?
金顶山就能一直眼看着卧榻之侧聚着一群妖王?
明光府就能与这帮异类旁族和平共处?
就算他们真能忍住袖手旁观,紧邻几州的各大势力也绝不会放任这处福地毫不动心!
到那时,又将怎样?
虽然都是粗鄙兽类,可既然寿至千年,自然也不会蠢笨至此!
若说,就是为了妖国大计破土开疆甘当炮灰,那就更是胡扯!
别说这些自私自利的妖族了,人族倒是个个德字高悬,又有几人真是如此大义凛然?
这其中,定然另有玄机!
“少废话!有屁快放!”林季冷哼一声,如风剑气瞬间就破开了水魈的护体妖罡,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林兄,你可小心着点儿!”正这时,远处的青牛急声大叫道:“剑下留钱啊!”
林季侧头一看,只见老牛隔着阳燧王百丈开外,正像蜘蛛撒网一般一圈儿一圈儿密密麻麻的施放着紫雾毒云。
而受了重伤,又被烈毒攻心的阳燧王正强撑着身子盘坐在地,极为徒劳的排毒疗伤。
自阳燧王嘴角汩汩流出的血迹已成暗紫色,刺在肝胆处的剑伤也足有一拳粗细,穿胸透背赫然惊心!
不但伤毒如此,刚刚又受了本命神通重重的反噬一击,仍是至此未死!
足以可见其体魄妖力又是何等雄浑!
若不是林季早就看过司天监的记录,知晓他的破绽所在。又一连演了数千剑,令他麻痹大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