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季皱了皱眉:“你确定只有他一个人在?”
“是啊!”何奎应道,“这地方来回二十里,又没个什么好看头,别说人了,平时连个狗影儿都看不见!我一共也只来过两次,一次是刚上任瞧个新鲜,另一次就是…那年替他到总司述职之前。”
林季顺着台阶边往下走边问道:“那以后呢?都是他自己去的?”
“也不是!”何奎紧随其后道,“他还有个同胞胎弟弟叫赵卫民,级别和我一样也是副捕头。那次见了您的时候,赵卫国也不知怎地,在水牢里修炼时逆走经脉受了伤,他弟弟也被青岗子咬了一口,连床都下不得,这才让我替他去的,那以后都是他自己去的了。”
又是青岗子!
林季不动声色的又问道:“那他弟弟呢?现在何处?”
“死了啊?”何奎毫不在意的说道。
“死了?”
“嗯。”何奎点了点头,“这事儿说来也怪,若是寻常人被青岗子咬了一口自是难活,可赵为民好歹也是四境修为,拼着一口气回了潍城,被祖传几十代的老神医张景怀连下几针,又放了点血就好了。可蹊跷的是回家没几天却死了,他死的时候我正好出了趟公差不在潍城。”
“后来听说,好像中了什么疫障,赵家上下几十口都死了。这事儿还闹的挺大,连四大世家的家主都赶过来了,动用了道印神器这才清除干净。对了,大人你刚才吃海水煮的摊子就离赵家老宅不远,直到现在都没人住。”
以林季在监天司多年的办桉经验来看,这事儿越发离奇,肯定不这么简单!
他更有些想不明白了,明知道潍城极为重要,可是高群书也好,方云山也罢,为什么十几年没换人?一直用这么一个混吃等死,别说办桉经验了甚至连半点警觉性的人做潍城的捕头?
而那身为正副捕头的赵家兄弟,又更为古怪!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台阶下方的大铁门前。
离的远倒不觉怎地,可此时站在近前,立时感觉这扇门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大!
差不多能有三十多丈高,一丈多厚。
从上到下,整整九道重锁。
更在门廊上方高高的悬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