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念经,百受欺凌,实在忍住不住,就跑了出来。乞食不及晕在路边。我被贬去潍州时正巧路过,一时善念,收为家奴。”
“那孔大人你呢,你又可曾学过经,拜过佛?”林季问道。
孔正回道:“佛倒是没拜过,不过在朝的时候,倒是替洛相抄过一部经书。”
“洛玄一?”林季追问道,“他为什么要让你替他抄?”
“那时,洛大人还没就任丞相,唯一爱女无故身死。后面不知是谁,告诉他为女儿抄一部经文,就可早日安魂解脱。而这抄经之人,需心正无邪,从无愧错之事。于是,洛相就找到了我,抄完之后又不许我拿回。”
“也正是那时候,林大人去洛府应差,老夫正在偏房抄写经文,偶见一瞥过大人。”
林季感觉浑身的寒毛都要炸起来了!
这件事细细层层,逐一推理起来,却是极为恐怖!
“那可你还记得经文内容么?”林季问道。
孔正回道:“非是自傲,老夫或许才学不济,可这记力却是极为惊人。甚能过目不忘,更何况还是亲手抄写过的?那佛经没有名字,封皮好似被人故意撕去了,内容却是记得分豪不差。如是我闻,佛在…”
“如是我闻,佛在九塔间…”
孔正刚一开口,他的小孙子却似争宠讨乖似的继续朗诵道:“化九色光华,凝九虚幻境,演万千大变化。当是时,九众三千界,云外三十三天诸菩萨、诸罗汉、诸金果亿万千千皆来朝拜…”
那小童儿瓮声瓮气,竟背的有模有样。
“你这是跟谁学的?”林季满心大惊的问道。
“嗯,一个胖爷爷,他没有头发。”那童儿乖巧伸着小手比划道
“那又是在哪看见的胖爷爷?”
“呃。”那小童愣了下道,“胖爷爷说,不许告诉别人。要不就让我天天尿床…爷爷说,尿床不是好孩子。”
“文杰,你快告诉大人。”孔正也听出有些不对了,帮着劝道。
可小童却死活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吃。
林季摸出一根油光肥厚的鸡腿,撒上有些舍不得拿出来的调料,架在火上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故意在那小童面前晃了晃,又使劲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