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茫茫大山,送到了一处山中小寨里。」
林季心道,佛关难渡只对大境修者而言。
怜玉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突而咬牙切齿的说道:「谁知,那群狗和尚又在维州作威作福。不但砸了各处为老爷建起的天官庙,还迫使全州百姓日夜徭役。我夫君…也被他们抓了去,眼见恶僧无良,不但把万众百姓当牛做马,甚而还百般虐待想杀就杀。一时激愤嚷了几句,就被…就被那群贼秃挂在树上,连番暴打了三天三夜最终凄惨而亡!」
众人赶忙垂下脑袋,紧紧的贴在沙土上。
「冤枉?!」林季冷声喝道:「何冤之有?难道她是自愿不成?!」
林季点了点头,略有不解道:「那你又是怎么过的苦海?也是乘了白舟么?」
林季转头看了眼怜玉道:「怜玉,你好端端的怎又来了西土?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其中一个缠绕满头的蓝布间插着根长羽毛的老者学着怜玉颤声叫道:「老爷!冤枉!我们冤枉啊!」
「起来。」林季扫了眼低伏在地颤颤发抖的老者袍袖一甩,扎在沙里的四五个汉子骤然脱出。厉声命令道:「尔等赶起驼队继续前行就是。」
「老爷!」
既然神人与这女子早就相识,却不但不责罚我等,还教继续前行…
这又闹的哪一出?
他心下 虽疑,却也不敢不从,赶忙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若敢对她母子稍有不敬,定不轻饶!」林季又喝令道。
「啊!不敢不敢。」那老者赶忙躬身应道,又匆匆呼号众人拉起骆驼,拍抖尘土。
小丘四外一片繁忙。
「老爷,您这是…」怜玉一听林季的吩咐也很是不解。、
躺在襁褓中的小儿也瞪着一双乌黑大眼直愣愣的望着林季,林季一时想起不凡、永安两子,不由走近两步,伸出手来点着那小儿鼻头说向怜玉道:「这四下百里皆是漫漫黄沙,就算放你回去,又能逃往哪里?索性不如就往前去。待我平定西疆也好有个安身之处。」
「啊?」怜玉一听,不由两眼瞪大。
「这西域之地已被妖僧祸乱良久,也该是复归天下了。正好,那狗屁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