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欢喜,又有些无语的偏头看着,仰躺在太师椅上,一边让香菱给他剥葡萄吃,一边还把腿搭直,让雪雁给她捶腿的贾琏!
“紫鹃,就你最懒?没看见你家姑娘都馋哭了吗,还不给剥些果子喂她。”
紫鹃侍立在黛玉的身后,闻言有些无奈的看了贾琏一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琏二爷竟有这样的一面?在她眼里,以前的琏二爷,虽然待人和煦,但也是十分正经,除了在老太太等人面前,那也是不苟言笑的人啊。
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怒自威。
可是自从他求娶了自家姑娘,特别是上了福船之后,随着与姑娘的关系越发亲密亲切,琏二爷在她们面前,就变得越发惫懒了。
也不知道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还是为了拉近和姑娘之间的关系,故意这般表现的。
黛玉听到贾琏的打趣,小脸泛起些许红晕,却也无甚表现。
这半个多月来,天天和贾琏待在一起,她倒是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一些,以前她不知道的贾琏的个性。
她也和紫鹃一般,有猜想贾琏是为了亲近她故作如此。但是不管如何,这半个多月来,她确实过的很开心,也确实减少了许多与贾琏的疏离感。
当然,同时减少的,还有对贾琏的尊敬!
黛玉甚至觉得,贾琏以前在她面前,就是故意端着表哥的架子,如今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虽然有点被骗的感觉,但是谁叫琏二哥哥对她这么好呢,便是被骗,也只能认了。反正,相比起以前那个像父亲一样爱护体贴她的贾琏,她更喜欢这个像同龄人一般,时不时调侃她一句,或给她讲个新颖笑话的表哥。
因此,并不太介意贾琏使唤她的丫鬟,反而偏头问道:“二哥哥,你都不进扬州城,先陪着我去苏州,真的不会有麻烦的吗?”
黛玉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父母皆是一等风流的人物,即便是到了贾家,虽然有时过的不太开心,但物质上,贾母一向都是给她几乎最好的。以致于养成她有些不知世间疾苦,会写出“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这样的诗句。
但是不代表,她就和贾宝玉一模一样,完全不解俗务。
相反,黛玉很聪慧。对于俗务,乃至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