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赶到前院。胆敢抵抗叫骂的,自然免不了一顿好打,然后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官兵们,将一箱箱的财宝货物,全部搬到前院来。
当赵家老爷赶到家里,看到这一幕,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在官兵的带领下,来到大院,就看见摆开阵势,坐在大厅上悠闲喝茶的贾琏。
“敢问钦差大人,这是何意?”赵家老爷上前大声质问。
看见正主来了,贾琏慢慢抬起头来,将底下七个土豪的神情全部看在眼中。
并没有回答赵家老爷的话,只是冷漠的问道:“你就是赵棠?”
“老夫正是赵棠……”
“拿下吧。”
随着贾琏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亲兵上前,将赵家老爷扣住,押到旁边跪了下去。
其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质问道:“敢问大人,不知我赵家犯了何罪?我赵家虽然只是一介商贾,却也是为朝廷办事的,钦差大人不教而诛,我赵家不服!!”
“不教而诛?说的有趣。那本官现在就告诉你,你赵家所犯何罪。
第一,身为朝廷指定贩卖官盐的盐商,却借助官盐作掩,贩卖私盐,大肆侵吞国税。
第二,眼见事情败露,竟铤而走险,派人行刺王命钦差。
有此两罪,哪一条不是死罪?你若是老实交代,本官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若敢再狡辩,定斩不饶。”
赵家老爷闻言,惊骇欲死。
第一条就罢了,他们早就知道,贾琏只要认真去查,就一定会发现他们贩卖私盐之事。
但是这算什么?扬州二十多家盐商,哪一家敢说背地里没干过这件事?
甚至可以说,至国朝盐税专营以来,贩卖私盐的事,就从来没有真正完全杜绝过。而且,多数还都是他们这些拿着盐引的盐商们在做。因为有官盐的掩护,他们贩卖私盐,更不容易败露。
但不容易败露,不是说永远不会败露,也不是说无迹可寻。更别说,这两年,盐商们贩卖私盐确实猖獗了一些,贾琏只要在扬州待的久一点,要抓到他们的把柄,并不会太难。
这也是,他们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好好拉拢贾琏的原因。
只是贾琏的胃口实在太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