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后的沉稳。
紫鹃微微一愣,然后连忙点头,“姑娘说的不错,琏二爷的本事和条件,还有人品,任是谁都瞧得见的,否则的话,当初老爷又怎么可能委屈姑娘,把姑娘许给琏二爷呢?
我们看得见琏二爷的好处,别人自然也瞧得见。琏二爷又经常在外头办事,只怕但凡是个春闺待嫁的女子,都很难不对琏二爷动心,如此发生类似的情况,就在所难免了。
所以,姑娘完全不必为此生气。正如自古以来男儿家追求争夺倾国倾城的绝色一般,似琏二爷这样的人,得世间女儿家争相喜欢毫不奇怪。
姑娘反而应该高兴才对,一则是像琏二爷这样世上绝无仅有的好男儿,都对姑娘如此倾心爱护,可见姑娘的可贵。二则琏二爷本身也是洁身自好的人,姑娘也瞧见了,方才琏二爷可是直接拒绝了鸿大奶奶的提议呢。”
紫鹃秉性不吐不快,为了打消黛玉的玻璃心,竟是一股脑就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该死的,问你一句,谁让你说这么多了。”
黛玉大恼,一则因为紫鹃的言语,二则紫鹃说话声儿也不收敛,很容易惊醒屋里人的。
果然,二人话音未落,就听屋子里面传来贾琏的声音:“你们两个既然到了就进来吧,在外头嘀嘀咕咕的做什么?”
紫鹃见状微吐舌头,旁边的雪雁,则是看戏一般嘻嘻直笑。
黛玉瞪了她们两个一眼,又看了一眼雪雁手中的食盒,这才抬腿进屋。
这个房间是黛玉亲自布置的,所以十分熟悉。
走到里间,看见贾琏已经脱了外裳,正趴在软榻上,让香菱给他推肩捶背。
对于这样的场景,下江南的船上,黛玉也见怪不怪了。她还看过贾琏脱了上衣,让香菱光着脚丫在他背上踩呢!
香菱是懂事的,看见黛玉进来,只最后锤了几下,完成一整套动作,便从榻上翻下来,给黛玉行了一礼立到旁边去了。
而贾琏坐起身之后,甩了甩肩膀,瞅见黛玉在摆弄食盒,就问她:“好像还不到饭点嘛,林妹妹怎么给我送饭来了?”
黛玉小脸微红,没说话。
紫鹃却笑道:“我们这送的不是饭菜呢……二爷可得好好尝尝,这可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