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忽然是想到，原着中，顶上战争前后，战国一头黑发变白，但五老星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苍老的痕迹。
固然因为他们执掌权势，经常也要打理自身。
但，那种岁月在他们身上无法定格感觉，是真的很强烈啊。
想到这里，他想起以前看到过的关于海贼的分析:
难道，他们五个真的都长生不老？
见对方服软了，他轻轻一笑，饶有兴味看向五人：
“怎么，不打了？”
五老星神色复杂，尤其是平野正人。
“凡事，都可以商量，无法商量只存在于地位不对等的关系中。你展示了实力，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旁边，带着面具cp0总长看向方凡，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方凡眉毛一掀，悠悠道：“商量？”
“你们抢夺我的邀请函的时候，可没和我商量啊”
五老星眉目一凛，难不成，非得逼他们动用那件东西么
“方凡，和他们商量。”
系统的声音突然是出现在脑海中，令方凡一愣。
“我们的出现，是和这里里面那一位博弈的结果。”
这狗系统，现在和我说这个
等等？
系统不是应该称呼我为宿主么？
这会怎么叫我名字了？
“降临这个世界时，里面这一位就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了，只不过对方似乎在某种特殊状态中，无力阻止我们。”
“那现在呢？对方能出来阻止我们？”
“并不。”
“那商量什么”
“能阻止你”
方凡：“”
“你不是奇怪为什么明明所有技能都激活了，但偏偏一觉之后那些技能都释放不了么？”
方凡若有所思，“不会是因为里面那个伊姆吧？”
“是，也不是”
靠，能说人话么。
“打住！”
我堂堂格兰迪九五至尊，还怕他一个伊姆？
方凡鄙夷至极，草稿都不打，直接道：
“愚蠢的系统啊，我！方凡，给我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