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德没有阻止方凡的探查，或者说，她也阻止不了。
嘴角微扬，轻蔑地笑道：“哼哼哼~你们不是经过磨砺的锋刃么？正好，我要看看你们磨到什么程度。”
冒险家们的战力强悍，装备凶猛，可在赫尔德眼里，这些其实都不是最厉害的。
一个人的战力再强，造成的影响终究还是有限。
最可怕的是，冒险家们已经这么强了，他们还会互相配合！
团队分工，互相协作，彼此帮助！
这样一个强带弱，弱变强，强更强的疯狂群体，任谁对上都会提心吊胆！
将他们分开，这是必然的！
冒险家们这种合作方式，赫尔德自己不是没尝试过。
她也鼓励过属下去帮助那些更弱小的人，支持成员之间互相合作。
可惜，大部分何蒙库鲁兹根本理解不了，她的追随者们更是觉得：帮助弱者是浪费时间。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白白帮助别人，指点别人提升？
如果真的有这种事，当初泰拉爆炸，又为什么没有这样一个人帮助她？
支撑她走到现在的，是她的独立自主，是她信奉的弱肉强食！
她如此，她身边的人，也一样！
“没了熟悉的队友，你们又该如何互相合作，走出迷宫一样的空间节点？”
方凡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赫尔德设置的空间节点很特殊，会随着虚空中乱流一直变化。
探查得知，只有两个相邻空间内的人在同一时间找准对方的位置，然后同时使用破开空间的方法，这样才能打破封锁的空间。
但这也只是把两个分别困住人的空间变成了一个。
破开空间的二人会在二级空间，只有等待同在二级空间的二人再次找到彼此，再次同时使用破开空间的办法。
如此，二级空间会消失，里面的人会出现在新出现的三级空间内。
每一次，空间内的人都会变多，相应的互相破开空间的难度也越大。
人数越多，默契难度也越大。
这种反复套娃的空间足足有七层！
更加麻烦的是，迷雾的存在相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