铄也没有办法。但是现在古铄的储物戒指中有着几百万妖族的印记，而这些印记就是从妖仆的识海中剥离出来的，可以用这些印记来做试验。
古铄抬起头来，看到了周相如期待的眼神。
“理论上可以，不过需要时间。”
周相如大喜，站起身形，向着古铄意躬：“多谢古地师。”
古铄伸手相扶：“我也是人族，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你问。”
“天玄妖族学会了妖仆之术，这个究竟是他们远赴大荒学的，还是大荒妖族来了？”
周相如摇头道：“不知道，这很重要吗？”
“重要！”古铄点头道：“如果只是天玄这边的妖族远赴大荒所学，这说明大荒并没有针对……或者是说，远征天玄的想法。”
这句话把周相如吓了一条，刚刚坐下去，就差点儿跳起来：“你是说，如果是大荒妖族来到天玄，传授给天玄妖族。大荒便有远征天玄的想法？”
“也不一定！”古铄眉头锁起：“但是毫无疑问，大荒开始关注天玄，他们会不断地派一些妖族前来天玄，然后我们天玄势必和他们相争，争来争去，这局势便不可避免地扩大，最终也必定会导致天玄和大荒全面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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