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沩山深处发生的战斗。
接下来几天,裴文德依旧如往常一样进行进行着入定与习武的早课练习。
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裴文德进行早课的瀑布旁多了一间新搭建起来的禅房,以及一个喋喋不休的旁观者。
“我说,你都没事做吗?一天到晚就都待在这里?”
盘坐在瀑布之下的裴文德缓缓舒了口气,然后睁开双眼望向了岸边上正在抚琴的裴慧。
自从裴文德在灵祐禅师那里确定了裴慧身份的真实性后,她就堂而皇之的以各种借口接近他,试图说服他跟着自己回家认亲。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裴文德虽然承认了对方血亲的身份,却仍然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想法。
在裴文德的眼里,一直抚养自己长大的灵祐禅师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裴家的人根本没资格左右自己的想法和未来。
“不然呢?老爹这次让我来沩山,就是为了把你带回去的。”
“在你答应跟我回家之前,我是肯定不会走的。”
双手按在那架一看就十分名贵的七弦宝琴上,裴慧用一种习惯性的悠然语气淡定的说道。
“更何况裴家家规严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的,自然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闻言,裴文德缓缓从磐石上站起来,瞥了一眼裴慧身后那间新搭建的禅房。
“所以,你想做的事情就是不住老和尚给你安排的厢房,而是使唤我帮你搭间禅房?”
说是禅房,实际上除了大门上写的那个“禅”字之外,这间禅房和常规意义上的禅房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不说别的,那些利用竹子、木材、绳索、以及简易水泵搭建起的“自来水”系统,就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
通过直接抽取瀑布的溪水,那个简陋却精致的“自来水”系统完全可以实现了最基础的取水和淋浴功能。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瀑布水流的地势要比那间禅房高的情况下。
不然的话,裴文德制作的这个简易水泵暂时还没办法没法提供这么强的压力,直接把低处的流水送到高地去。
饶是如此,裴慧这几天也体验了一把这个时代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