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辽没什么区别的仆人们,他们的血液一样被放干,残破的肢体带着肉沫洒下墙壁和地面上。
然后就是被杀死的李员外,他的死法可以说是整个案件中最骇人耸闻的了。
血液同样被莫名的抽干,但他的身体却没有被肢解,而是被另一种近似于“刑罚”一样的方式死死的钉在了树干上。
远远望去,只见这位李员外的背部血肉已经被活生生的切掉了。
被折断的两肋连骨带肉则被强行拉开,呈现出一种“翅膀”的模样。
至于他本来置于肋骨保护之下的肺部?
更是直接挂在了这对于“翅膀”上,成为了这对“翅膀”上的羽翼,看上去极其的残忍。
或者更确切的说,这凶残、恐怖的场面与其说是“杀戮”,倒不如说是更像一场宗教与复仇意味隆重的“仪式”。
…………………………………………………………………………………………………………
“这是什么刑罚?查到相关的记录了吗?”
轻轻的瞥了一眼还在干呕的孙县尉,在场看上去最年轻、但却显得最淡定的县令转头便朝着身边的仵作问道。
作为宁乡的县令,眼前这个年轻人却并不是潭州本地人,而是从长安被贬过来的。
县衙的人都只知道这位县令姓裴,可能是长安某个大人物的亲属,但除此之外却再也不知道更加详细的信息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大家对这位裴县令的钦佩之情。
因为在大多数的时候,这位裴县令总能轻而易举的处理那些十分棘手的案件。
就像这次一样,明明是孙县尉最先接到预警和报案的,结果第一个赶赴现场的却是这位裴县令。
“回大人,这……”
就在仵作欲言又止的时候,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一僧一道忽然开口了。
“这是‘血鹰之刑’!”
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裴县令本能的抬头望向前方,这才注意到在官府的警戒圈内居然出现了两个莫名的生人。
…………………………………………………………………………………………………………
“妖孽!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