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性格就越来越活跃了。
似乎是因为在同庆寺里,他不再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不再是父母的长子、也不再是妹妹的哥哥,张楚生开始难得的享受起了自己身为孩子的“特权”。
“不过放肆归放肆,这小子终于算是有点孩子的模样。”
在裴文德的印象中,真正的孩子就应该是张楚生现在这副活跃的样子。
像之前那种一直操心着家里的收支,甚至思考着如何帮助家里赚些营收的模样,固然是这个时代大人们眼中的“神童”。
可是在裴文德看来,那无疑扼杀了张楚生未来的无限可能。
用一句可能并不太恰当的话来说就是,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作为一个人人生阶段最应该放肆的年龄,却肩负起了不属于自己的责任,这种另类的“早熟”迟早有一天会摧毁张楚生的。
试想那些少年成名的天才,又有多少个能落得个善终的呢?
尤其是作为一名未来的修行者,没有享受过童年快乐的张楚生一旦掌握了超越凡人的力量,究竟会如何使用这种力量自然成为了裴文德、灵祐禅师最担心的地方。
培养一头猛虎的关键不是在它成年之后限制它的爪牙。
而是在它尚未成长的幼年时期,便帮它培养出各种良好的习惯与脾气。
毫无疑问,无论是裴文德,亦或是灵祐禅师,都将张楚生当成了一头尚未成长起来的“猛虎”。
“啧啧,这种提前给人当长辈的心态……”
一屁股坐在了大佛旁的解签台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给人当过长辈的裴文德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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