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稍微顾及一下自己的存在,不至于惹出太大的麻烦。
唯一让张楚生觉得有些不好受的是,这种把自己当成“保险栓”的做法,会让裴文德时不时朝自己投来“恶意”的注视。
“至于邹大叔……”
不等张楚生开口解释,为人十分爽朗的邹栖梧便主动走上前笑道。
“除了顺路之外,还因为我很好奇,当初那个孩童如今长成了怎样的人?”
“是否值得我当初花那么大代价,将他从长安‘偷’出来。”
此言一出,不单单裴文德一脸的错愕,就连裴弘都忍不住转头看向了邹栖梧。
反倒是自从邹栖梧出现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忠管家,似乎知道某些内情,并没有多说什么。
“偷出来?”
不由得眨巴了一下眼皮,裴文德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壮硕的有点不像是商人的男人,竟然还与自己有着某种冥冥之中的联系。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在看到你的时候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面带笑意的看着裴文德,似乎天然就拥有化解某种尴尬能力的邹栖梧继续说道。
“我和你师父相识的时间,远你想象中的要长。”
“早在我年少的时候,便与初到京城的灵祐禅师相遇了。”
“那时候的我还是一位饿死在长安街头的乞儿,而灵祐禅师亦不过是刚刚继承百丈禅师衣钵的游僧。”
随着邹栖梧的一点点讲述,灵祐禅师年轻时的有些事,迹逐渐浮现在了裴文德的脑海中。
那时候的灵祐禅师还非常年轻气盛,一言不合便发下宏愿说是要用双脚丈量大唐疆域,以“游僧”的身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邹栖梧就是在那时候与灵祐禅师结识的,并且双方交情一直延续到今天。
“邹某当初为禅师所救,以一饭之恩续命……”
“随后又幸得禅师赐名,之后便改了运数,开始四处行商,才有了如今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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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同庆寺后院的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