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推开门便听到了院子里张楚生和灵祐禅师的声音,难得起了个大早的月儿扭过头去,看向了一旁的邹栖梧。
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只见邹栖梧一边悠闲的斟着茶,一边不住的欣赏着院子里的风景。
对于常年在外奔波的邹栖梧来说,他对居住环境的要求几乎接近于“无”。
哪怕是荒山野岭、大漠黄沙,邹栖梧也不是没有呆过。
但是在这间小小的寺庙后院,邹栖梧却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温馨。
这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后院的风水和摆设赏心悦目,另一方面也是由于邹栖梧此行没有带任何的目的性。
所以在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之后,难得流露出懒散一面的邹栖梧有些疑惑的转头问道。
“你想家了?”
没好气的瞪了自家老爹一眼,月儿当即应声反问道。
“你难道不想娘吗?”
瞥了一眼气鼓鼓的月儿,知女莫若父的邹栖梧同样反问道。
“你真的是因为想你娘了?”
月儿的娘是藏地少数民族的领袖,同时也是一位对子女要求极其严苛的母亲。
邹栖梧可不相信月儿是因为想念母亲了,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爹!你真没意思!”
一下子就被邹栖梧的反问给问住了,月儿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颇为恼怒的娇嗔道。
“这个时候你应该顺着我的话说才对,真不知道娘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的封建家长家长不同,月儿的父母是典型的“慈父严母”模式。
月儿在面对邹栖梧的时候会撒娇、会恼怒、气不过的时候还会冲上去扯他的胡子。
可在面对自己的母亲时,月儿却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女,别说是犟嘴了,她甚至连一点点的叛逆都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月儿的母亲是真的敢下狠手揍人的,在这一点上月儿可谓是感受颇深。
“我也想知道你娘是怎么看上我的……”
惬意的喝了一口茶,邹栖梧的记忆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次“逃亡之旅”中。
那时候的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