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隐藏着别的秘密。”
“所以与其继续带着这么个不稳定因素上路,就此别过才是彼此之间最好的选择。”
裴文德当时之所以执意要容花子带路,一方面固然是方便指导对方,但另一方面未尝不是担心容花子故意指错路。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如今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那么分别自然就成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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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了吗?”
当盘膝坐在大树下的容花子睁开双眼的时候,裴文德的身影已经远去,只剩下蝉鸣和鸟叫还在她耳畔回响。
“果然是和老爹一样‘迂腐’的人。”
神色略显复杂的凝视着裴文德远去的方向,容花子显然知道裴文德为什么会选择离开。
然而也正是因为知晓裴文德的选择,所以容花子才觉得对方实在太过迂腐。
明明实力远胜于自己,明明对自己有传道授业解惑之恩……
只要裴文德开口,容花子没有理由、也根本不可能拒绝裴文德的任何要求。
可是裴文德呢?
在确定了纯阳观的具体位置之后,他居然出乎意料的选择了独自前往。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裴文德真的担心容花子成为不稳定因素。
但无法否认的是,容花子的养父的确与纯阳观有一份缘分在那里,带着她上山怎么也好过独自一人吧?
因此不管站在哪个角度来看,裴文德的行为都不是“互不相欠”这种说辞能够解释的通的。
“没想到除了老爹之外,这世上竟还真有如此‘纯粹’的人。”
说裴文德信守承诺也好,说他内心有着自己的坚持也罢……
这一切落在容花子的眼里,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死于“灵童案”的父亲。
“只可惜,这样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并没有在伤感的情绪沉湎太久,早已不是当初那位孤苦无依的丫头的容花子站起身来,表情显得淡漠且深邃。
轰隆!
下一秒钟,一具石棺便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