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办个酒,把和你同乡的朋友都请过来!”
赵莼心说,同乡的她也就与周翩然这一个相熟,先前的谢宝光如今也不大联系了,更别提那三个,一心与这边划清干系。
且不管心中如何作想,她面上也道:“到时候要麻烦师姐们了。”
再临课业堂,赵莼的位置已经在中前,三十九院晋升这么快的弟子屈指可数,她年纪还这样小,前途可以说一片大好,自然没人再来寻她的晦气。有前来结交的,赵莼也客气地说上几句话,并不轻易交友。
回去路上,有个高个儿瘦削的身影把她给拦下了,赵莼抬头看,竟然是彭争!
他身边刘张二人都不见踪迹,只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路上站着。
“你怎么独自在这里?他们人呢?”
听见赵莼发问,彭争神色更加难堪,嗫嚅道:“他们,去何师兄身边了…”
赵莼不认识他口中的何师兄,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能让那两人放弃彭争这个三灵根潜力股,转投在其身边,应当是个修为天赋都不错的前辈。
至于彭争,先前也得意过,以为自己天赋尚可,便疏于修行,没想到三个月过去,四灵根弟子有突破练气一层的了,他还没能引气入体。刘张二人见状,觉得自己压错了宝,半点不顾以往的情分,直接离他而去了。好在彭争经此一事,心智成熟了些,痛定思痛,月前已经顺利突破练气一层。
赵莼对这三人的恩怨故事提不起兴趣,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拦下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彭争慌道:“我…我是来道歉的…过去多有得罪,还希望你能包涵。”
“你们哪有得罪我?”赵莼态度冷淡,又说:“你们得罪的是谢宝光,不去向他道歉,倒是向我道歉来了。”
彭争急说:“这哪能一样!”
在他眼里,赵莼是三十九院的新秀,谢宝光却尚未引气,向后者折下身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甘愿的。
“确实不同,他性子急躁,你倒是能屈能伸。”赵莼道。
被揭开面子骂,彭争也没这么厚的脸皮留下,甩了句“不接受说就是了,平白侮辱旁人算什么!”,便愤然甩袖离去了。
赵莼当下无语,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