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符牌却仿若活物一般,
当即灵活避躲,蹦跳着跑到枯藤上方。这弟子还以为自己花了眼,立时将眉头皱起,直接推掌将枯藤与污泥俱都打散,继而又想去抓那符牌。
然而符牌始终躲躲藏藏,不愿为其停留片刻,每每当弟子快要得手时,就迅速换了位置,好似在愚弄玩耍于此人,叫一干观看之人不由失笑。
这弟子心中怒极,本是以为符牌乃唾手可得之物,不想夺取夺取过程竟这般艰难,思及外头不少人都看着自己被耍弄的景象,更是一时羞愤难当,猛地催动起丹田,用一股真元将符牌定住。
而这一施为,立时便叫他得了些发现。当真元触及符牌时,那符牌瞬间就乖顺下来,顺着真元的力道,向这弟子本身缓缓袭来。他见真元有用,更放力施为,欲要直接将符牌生拉硬拽过来。只是看上去小巧轻灵的符牌,此刻便成了迟重之物,用力拉扯,无异于撼动山岳!
但不以真元取之,它则会四处乱走,令人根本靠近不得。这弟子别无他法,只能铆足了劲放出真元,待符牌入手后,已然是满头大汗,呼吸粗重。他内视一看,更是心头惊讶,发现只一枚符牌,就用去真元两三成之多!
由此可见,若欲积累一百枚符牌免于被淘汰,可绝非易事。
“这弟子归合中期修为,取得一枚符牌都如此艰难,要是换了那赵莼,岂非难比登天?”当即便有分宗掌门咋舌感叹,与左右之人低声议论。
其周遭之人暗暗思忖,摇头应道:“我看不然,若赵莼一枚符牌都难取到,这夺符之争对她而言就是死局了,珲英大尊之举更是毫无意义,只怕还有其余方式。”
似要印证这一言论,第二枚符牌很快便出现在一名剑修弟子身前。
他先是像之前那位弟子一般,受了符牌戏弄,心头烦闷之下,竟直接祭出剑意,向符牌一拢,却见符牌当即抖动连连,开始向着剑修弟子一方移动,比催动真元来取不知快了多少,亦省了诸多功夫!
众人这便才知,原来真元乃是次选,以剑意催引符牌,方才为珲英大尊之用意。
“此两百零一人中,确实以剑修为主,而大尊本人就是剑道强者,是以想收得一位同走剑道徒儿也是自然…”
当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