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低贱的精怪,怎能与我族血脉攀亲带故。如若是个蛇蟒便与本公子有关,那给齐海妖王守门的哈巴狗儿,岂不是你金邶的好兄弟?”
这话才说出口,融子白便晓得自己失言了。
看守齐海妖王洞府的弓犬族虽然出身平平,却又因忠于其主而备受妖王信任,他是看不起这些寻常妖族不错,但若放到明面上来讲,未免又有得罪齐海妖王之嫌。但话已出口,便如箭矢离弦般再难收回,融子白只得冷冷一哼,转身向那蛇妖行去。
如若能成功斩下这老蛇的头颅,今日冒犯之语,便也算不得个什么了。
“金邶兄觉得,这融子白能得手否?”与金邶搭话的妖修面如冠玉,白发白瞳,倒比融子白更当得起一句玉树临风。
金邶嗤笑一声,只睨他一眼道:“你又与我称兄道弟个什么劲儿,雪驹和屈牙向来不睦,本大爷看你一眼都觉得烦。”
这话把那俊美妖修粉饰的太平生生撕破,偏生金邶还浑然不觉似的,大笑道:“先头上去的两个都没能斩下那老蛇,就凭融子白那丁点儿力气,还不如先头的呢,他若能得手,本大爷就能把金乌塔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