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功绩的总和,虽说剑术本就为杀伐之术,可赵莼这般战果,却当真称得上嚇人。
比在风云会上之时,又要强上许多了吗?
“不过,”燕枭宁目光一转,面色继又凝重下来,“嫦乌王氏的长老王逢烟,并一名为王月薰的弟子,似是对这叛逆之事有所知悉,然而事发之际因在宗外,如今却已销声匿迹了。”
赵莼并不熟悉那王逢烟的名姓,不过后者作为王芙薰的胞妹,如今出现在燕枭宁口中,倒不会让她觉得出乎意料。
借此机会,她遂把王芙薰一事坦然告知,引得燕枭宁眉头一皱,神色微冷道:“此中内情或涉王氏一族秘辛,我也仅在父亲口中听过一两句,大抵是与双生之子有关,不过能够证实的是,当年开辟嫦乌王氏的老祖王,便应有一位双生兄弟。”
或因谈及亲父,燕枭宁神情当中略有几分生硬之色,而自打突破真婴之后,她与北炬燕氏之间便已势如水火起来,故对这些世家秘辛了解得也不是十分细切。
“今日之言,我会代你上禀宗门,嫦乌王氏自作孽不可活,自此之后,应当不会再有人纠结于你与那几个王氏弟子的事情了,”燕枭宁只手叉腰,将幽山府一览无余,又道,“我听上头讲,王逢烟离开之时,当是带走了嫦乌王氏的镇族法器正罡灭魂钵,和另外一件对宗门极为珍贵的宝物,故如今诸位长老也是焦头烂额。
“此虽不是我等弟子需要考虑的事情,但清剿宗外的王氏余孽尚需人手,所有在籍的执法弟子都会被宗门调动,赵莼,你也可准备着了。”
说罢,便就挥身遁去,远无踪影。
只余赵莼收起长剑,想着界南天海尚无音讯,不觉沉了脸色。
虽已早有预料,但当知晓嫦乌王氏这一庞然巨物轰然坍塌之际,王逢烟心中还是难免有些震悚。
“假使昭衍能以三日功夫破去幽山府,那到今日,显赫一时的嫦乌王氏,便就应当彻底成为过去了。”她语气有些怅然,心头却又觉得快意无比。
其身后静室内,一名窈窕少女正闭目入定,而在她秀美的眉目间,似又有一层阴翳将之笼罩。
一月前,王逢烟以疗伤之名将她带至此处,要她修行一门族中秘术,并告知胞姐王芙薰已是死于赵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