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智。”
“此方世界想要自由,必须摆脱大鹿国,但他们做不到,拼尽一切也做不到,如此行事,既无力,也不智,所以我对这个世界嗤之以鼻。”
“而师弟你思索出来的道路是正与义,但我的道路却是智与力,这是我们两个的差异,但现在看起来,还是我的更加契合此刻的现实啊。”
卜人如此说道,然后轻轻一挥手,那天命之子就被阴影绑缚起来,动弹不得。
李启苦笑:“师兄想错了,我并非是善心大发想要拯救这个世界。”
“噢?那师弟是怎么想的?”卜人好奇。
因为,两个人都明白一个道理。
不管是正还是义,都应该建立在双方平等的条件上,而现在,无论如何,地油界都不可能与大鹿国平等。
正,是指不偏不倚,而不是偏帮哪一边,公平不是绝对平均,所以地油界绝不可能摆脱这一切,如果李启想办法让他们脱离大鹿国,那便是不正,因为那样是损害了大鹿国的利益,去偏帮了地油界。
救了可怜的羊,强大的狼就要挨饿。
李启认真说道:“我思索出的正之道,并非是要求忽略个体的差异,只求绝对平均,那样只是对强者的不正。”
“此言虽有些谬误,但不完全错。”卜人评价道。
李启没管评价,而是继续往下说:“然而大鹿国,却也剥夺了地油界原本应该拥有的东西,那就是机会。”
“真正的公平,不是绝对平均,而是都有同等的机会,大鹿国以人道邪法统御地油界,所以造成此地民不聊生,生机断绝,所以,支配地油界并非不正,真正不公平的地方,在于大鹿国剥夺了地油界的机会。”
“嗯,大鹿国确实有意的在扼杀此地修行者的诞生,但斩草都要除根,如此做也无可厚非。”卜人说道。
“所以,大鹿国的这种做法,对狼来说是好的,对羊来说却不正,这就会导致羊日渐衰弱,最终消亡,如此做法,对天道来说难道是好的吗?最终,弱者消亡,强者弥弱,对天下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吗?”李启问道。
“我若要秉持正与义,此刻就应该为羊留下种子,此后,羊能繁衍,狼也不至于消弱,天道循环完满,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