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惩不贷了。”
宋穆如此解释道,这几个学派之人都是纷纷一凛,陡然记起当今圣上那严厉的皇威,竟还有些后怕。
而此话一出,这场中才总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那钱钧也陡然意识到自己所揪着的东西,竟早已经没了意义,一时间脸上就有所灰败。
而宋穆当下也是看向众人,拱手沉声说道。
“那此事便算过去了,刚刚诸位所言异同,如今也轮到在下一论了。”
众人纷纷点头,此刻都是张罗着重新坐下,重新看向宋穆。
宋穆稍有停顿,目光再次扫过这场中的几个学派。
“于各学派之间,若说不同,确如诸位所言,不胜枚举,但诸位也都说了,其中同根同源,故而在下所言,这最大的相同之处,便是在于诸位的学派,其实都是因儒道求道艰难,望为我文朝文人,寻得突破之道,更能领悟开拓儒道之理,再寻巅峰。”
“但是其中异见,便是诸位将这等宏愿,与证道之法彻底割裂了。”
“如此,才是我等需求同共进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