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失败还能活下来。
换做长须老者去挑战荒界法则，失败了的话基本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以前我的路很迷茫，但是现在遇到了他，我隐隐看到了一条清晰的路……”擎天传音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萧云一眼。
长须老者自然察觉到了擎天的目光，他也知道这副荒古道体对擎天来说意味着什么。
既然荒古道体可以被人所掌控，那么擎天这副残破的身躯，说不定也能因荒古道体而恢复，甚至能达到破而后立的程度。
“我真的很羡慕你……”长须老者说道，他并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羡慕擎天。
虽然擎天挑战荒界法则失败了，并且变成了这般破落的模样，但是擎天却能自由的追寻自己曾经的路，他的初心一直未改，未来还是可期的。
不像长须老者自己，没有办法才选择进入云舟城，靠着云舟城延续自己的性命。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桎梏这辈子都很难破开了。
“你也不是没有机会脱身。”擎天突然说道。
“哦？”
长须老者意外地看向擎天，昏花的老眼透出一丝希望，如果能够脱离云舟城的话，那么他未来还有机会。
“既然我能与他结缘，那么你也能，毕竟现在你已经和他相遇了，能不能结下善缘，就看你自己了。”擎天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长须老者眼睛顿时一亮。
对啊。
擎天都能结缘，那么为什么自己不能？
虽然未来不好说，但是说不准以后需要靠荒古道体来拉自己一把呢？哪怕这个机会很渺茫，至少有这么一个机会不是？
先结缘，才会有机会。
不结缘，连机会都没有。
擎天和长须老者传音交流了片刻才停止，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没人清楚，不过长须老者看向萧云的眼神已经和先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