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便毁婚、逃婚,柳白桃的做法,确实自私了些,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的自由,她没有权利把柳白桃抓回去。
她可以从言语上谴责柳白桃,甚至鄙夷她,唾弃她,但她不想把柳白桃抓回去,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那样的婚姻,两个人都不会幸福的。
“不是,”唐锦箫说:“柳白桃逃婚之后,司徒家便对外发表声明,与她断绝关系了,松家觉得柳白桃嫌弃他们大儿子,他们受到了侮辱,也高调退婚,退掉了他们大儿子与柳白桃的婚事。”
“哦,”唐夜溪问:“既然如此,司徒大少爷为什么还要找柳白桃?”
“因为柳白桃带走了他们司徒家的玉牌,”唐锦箫说:“他们司徒家的晚辈,每人一枚特制的玉牌,代表着他们司徒家的身份,既然柳白桃已经被司徒家族逐出家门,她的玉牌就应该归还司徒家,除此之外,她离家之时还带走了松家给她的聘礼,既然松家已经退婚,那么司徒家必须把聘礼交还给松家,不然情理上说不过去,司徒家必定会被人耻笑。”
事实上,现在不管是司徒家还是松家,都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谈。
柳白桃不想嫁入松家,可以私底下和司徒家谈,找个粉饰太平的借口,两家私下里把婚事退掉。
可是,柳白桃没有这样做,她和一个男人走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同学,家世不错,两人私奔了。
尽管司徒家和松家都尽力掩饰,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像司徒家、松家这样的家世,怎么可能没有敌人?
司徒家的女儿、松家的未来儿媳和一个男人私奔了,这等丑事,被两家的敌人大肆宣扬,两家丢尽了脸面。
松家的老爷子气的冲到司徒家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司徒家自知理亏,只能好言相劝。
松家的老爷子离开之后,司徒家的老爷子气病了。
老爷子病了一个多月,等他终于缓过劲来,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命令司徒瑾言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柳白桃,把象征司徒家子弟身份的玉牌拿回来。
还有松家的聘礼,也一定得找回来还给松家。
听唐锦箫讲完事情经过,唐夜溪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委托,“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