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家人朋友下的手,”许连翘笃定的说:“知道她对丁香花的花粉过敏,并且有办法数次神不知鬼不觉得让她接触的丁香花的花粉,只能是她亲近的人。”
余醉神情怔愣,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唐夜溪看了许连翘一眼,看向余醉,温声说:“余先生,翘翘这个说法,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但因为工作原因,我们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很多,翘翘的推理是有根据的,不是胡乱猜测……余先生不妨想一想,令妹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或者妨碍到谁的利益?”
“对,”许连翘附和说:“过敏起疙瘩,相当于毁容嘛,你仔细想一想,你妹妹有没有挡了谁的路,比如,你妹妹正在选美,或者两女争一男。”
唐夜溪说:“直白点说,就是你妹妹的容貌变丑,谁能从中得到利益?”
许久之后,余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爸妈都是重组家庭,我爸妈离婚时,我被判给了我爸,我妹妹被判给了我妈,我妈嫁给了蓝叔叔,蓝叔叔有个女儿,叫蓝琪……”
许连翘挑眉,猜测道:“你妹妹和蓝琪喜欢同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喜欢你妹妹?”
“是,但是没这么复杂,”余醉说:“不是什么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文廷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妹妹的学长,他和我妹妹青梅竹马,恋爱多年,蓝琪是因为我妹妹才认识了文廷,她对文廷有好感,但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她和我妹妹是同组家庭的姐妹,但其实姐妹俩关系不错。”
许连翘看着他,语重心长:“知人知面不知心。”
余醉:“……”
唐夜溪看得出,余醉对她们所说的他妹妹的过敏是人为动的手脚不太相信,提议说:“这样好了,明天如果你妹妹有时间,我和翘翘登门拜访,看一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