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许连翘说:“我说的很清楚了,你得先切断过敏原,再吃过敏药,不然你吃多少药都没有。”
“我哥带我去医院做过过敏原的监测,”余襄襄为难的说:“检测结果,我对丁香花的花粉过敏,我回到家之后,把家里所有的丁香花都处理掉了,我们家一点和丁香花有关的关系都没有了,可我的过敏症状还是时轻时重,时好时犯。”
“我又去看医生,医生说,这世上的东西太多了,很难一样一样的去检测,证实我对什么过敏,只能我自己平时小心一些,不碰以前没碰过的东西,只吃以前吃了不过敏的东西,不去花园里、不买鲜花什么的……”
她掰着手指数了十几项医嘱,最后苦恼的说:“我都是按医生说的做的,可是我的病还是没好。“
她都快愁死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十天里面有天顶着一脸的疙瘩,丑死了。
丑的她不想出门,不想见人,都快抑郁了。
“上次我和溪溪说的话,你哥没和你说吗?”许连翘瞥了余醉一眼。
余醉:“……因为没有做证据,我没和襄襄说,省的她胡思乱想。”
“哦……”许连翘耸耸肩,“你随意。”
余醉:“……”
余襄襄纳闷的看向他,“哥,什么话?”
余醉有些犹豫。
“阿醉,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顾洛甫手掌搭上他的肩膀,安抚的拍了拍,看向余襄襄,“我大嫂和许医生怀疑你的过敏症是人为的。”
“是人为的?”余襄襄惊疑不定的问:“什么叫人为的?”
“就是有人知道你对丁香花过敏,所以故意在你的食物或者贴身衣服上洒一些丁香粉之类的东西,”顾洛甫解释说:“花粉那种东西,很微小,如果你身边有人故意让你接触、摄入,神不知鬼不觉。”
余襄襄瞪大了眼睛,听的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有人故意要害我?”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满是疙瘩的脸,脸色有些泛白的看向余醉,目光仓皇,“哥……”
“没事,”余醉安慰的拍拍她,“只是猜测而已,也不一定是。”
他妹妹和他继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