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架子训人。
什么东西!
唐无忧看他们不顺眼极了,毫不留情的怼到了中年男人的脸上去。
黎锦让冷不丁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给冷嘲热讽了一顿,先是愣了下,很快回过神来,觉得人家少年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理却是那么个理,顿时臊红了脸。
“抱歉!”黎锦让红着脸说:“我是个画家,沉迷于艺术创作,深居简出,不太懂人情世故,让各位见笑了!”
他红着脸,别扭的说:“多谢各位救了我女儿和我侄子,改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他绞尽脑汁,也就想出这么几句干巴巴的话。
他没撒谎。
他的确是个画家,沉迷艺术创作,深居简出,不太懂人情世故,尤其不太会说话。
他心里是感激救了他女儿和他侄子的人的,可让他用言语表达出来,他实在无能为力。
唐无忧呵笑,“呵!真没想到,我姐夫让人救的人,居然是你女儿和侄子呀!看您这事不关己的样子,您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您邻居家的孩子呢!”
“无忧,这你就错了!”许连翘搭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要是邻居家的孩子掉进海里,早就急坏了,哪会像对面那位先生似的不慌不忙?”
“你还是经验不足,我猜着,这姐弟俩要么得罪了他,要么有利益冲突,他巴不得这姐弟死在海里才好!”
“翘翘姐姐说得对!”唐无忧点头:“我年纪小,没经验,还是翘翘姐姐看得准!”
唐无忧和许连翘一唱一和,黎锦让被嘲讽的满脸涨红,额角冒汗,“误会!误会!苏苏是我女儿,阳阳是我侄子,阳阳掉下海的时候,我在船舱里,我不知道……”
“刚刚,我从船舱里出来,看到阳阳和苏苏不在,我才知道,阳阳不小心掉下海,被人救了……”
“知道阳阳和苏苏在你们的游轮上,我就赶紧让我们的游轮靠过来了,远远地我就看到阳阳和苏苏站在你们游轮上了……”
“我不是不担心他们,我是亲眼看到他们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哦,”许连翘脚踩着观景台阶,手臂慵懒的搭在围栏上,凉凉的说:“没淹死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