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翘纤长漂亮的手指轻点下巴，“这么说，人之初，性本恶的说法才是真的，她生下来就坏，成长过程中没有得到很好地引导，所以从小坏到大！”
顾洛白：“……这个话题太深奥了，不适合我们，我们换个话题。”
“好吧，”许连翘耸耸肩膀，“我想说什么来着？……哦，对了，黎婉姿为什么要把你推下海？”
许连翘看向黎阳。
顾洛白补充：“能说吗？不能说的话，不说也没关系。”
他真是服了他们家许医生，第一天见面就问人家这么深层次的问题，许大医生真是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
“没什么不能说的，”黎阳气哼了一声，“反正说了丢人的也是他们，不是我和我姐！”
他讨厌死黎家二房了，正一肚子的牢骚没处倒呢，刚好有个找上门来的听众愿意听他诉苦，他求之不得。
他絮絮叨叨的把黎家那些糟心事全都抖落出来了，一边说，一边数落黎家二房，把黎家二房批判的体无完肤。
“这么说，黎婉姿身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许连翘啧啧：“难怪她敢杀人！你们奶奶因她而死，她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犯错成本如此之低，她尝到了甜头，所以才敢对你下手。”
“可不是？”黎阳恨恨的说：“我奶奶虽然有些高血压之类的老毛病，但平时没什么事，看上去很健康，结果被她推倒在地，我奶奶就没了。”
说着说着，他眼圈红了。
他父母去世的早，他是被他爷爷奶奶带大的，对两位老人感情非常深。
这也是他痛恨黎婉姿的原因之一。
黎婉姿口口声声说，老太太不是她害死的，是病死的，但在他心里，黎婉姿就是杀害他奶奶的杀人凶手！
他恨死了黎婉姿，只可惜他爷爷不愿意报警，不然他恨不得让警察把黎婉姿抓走，枪毙了黎婉姿，为他奶奶偿命。
“你爷爷性子也太好了吧？”许连翘有些不满的说：“自己老伴儿被黎婉姿害死了，就这么算了？连点惩罚都没给黎婉姿，太便宜黎婉姿了！……你爷爷和你奶奶是不是感情不好？”
要是感情好的话，自己老伴儿被人害死了，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