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衣板,才能向新娘献花!”
伴郎们不干了,立刻拥过来抢搓衣板。
伴娘们推推搡搡,嘴里嚷嚷着,她们对新郎官就这么一个要求,新郎官都不答应,就是没诚意、不够重视新娘,不双膝跪搓衣板就别想把新娘接走。
伴娘们让温玄阳跪,伴郎们不许温玄阳跪。
原本是嘻嘻哈哈图个热闹,可闹着闹着,双方都来了火气,语气越来越尖锐,气氛越来越针锋相对。
吵吵嚷嚷二十多分钟过去,搓衣板依然在温玄阳脚下放着,温玄阳没跪,捧花也没献。
等在外面客厅里的余淼淼的父母沉不住气了。
余母走进来,笑着说:“你们别闹太厉害,吉时快过了,赶紧让玄阳献花,该去教堂了。”
伴娘里看上去年纪最小的一个小姑娘嘟着嘴向余母埋怨:“姨妈,你看看表姐夫,今天可是他和我表姐大喜的日子,我表姐今天是女王,让他给我表姐双膝跪地献花他都不肯,他心里真有我表姐吗?”
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声音原本就很清脆,她又是拔高了声音说的,她这番话,把原本吵吵嚷嚷的声音全都压了下去。
原本乱哄哄的房间里,忽然一片寂静。
针锋相对的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原本是应该结成秦晋之好的双方,似乎忽然变成了对立的双方。
一边是新郎、伴郎。
一边是新娘、伴娘。
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余母看了眼温玄阳脚下的搓衣板,皱眉:“你们这不是胡闹吗?大喜的日子,哪有跪搓衣板的?赶紧把搓衣板拿走!”
“什么呀!”小姑娘不高兴了,撅着嘴巴说:“姨妈,我们可是做过功课的!现在流行这个,新郎双膝跪,才代表他完全被新娘征服了,他爱新娘,愿意为新娘付出一切!我们在网上搜过了,做好了功课才这么做的!”
她撅着嘴巴看向温玄阳:“姐夫,你没听人说过吗?女孩儿没出嫁的时候是公主,出嫁的当天是女王,怀孕时是太后,生了孩子之后就是男人家的仆人,要为你们家奉献一辈子!
女人只有在举行婚礼和怀孕时的地位是超然的,今天是你和我表姐大喜的日子,今天你都不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