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见到唐夜溪,这种激动的心情还没平复,他说了两个字就哽住了,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从何说起。
唐夜溪看出唐无忧的激动,有些惊讶,但没忙着追问,给他到了一杯温水放进他手里:“没事,不管什么事都不急,慢慢说。”
唐无忧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心情:“姐……我今天见到一个长的和您师父前妻有些相似的少年……”
唐夜溪也想喝口水,已经把杯子从茶几上拿起来的手抖了一下,杯子又掉回了桌子上。
她猛的抬头看向唐无忧,目光中满是紧张。
唐无忧不自觉得咽了口口水:“而且……姐,你知道吗?他右侧肩胛骨的右上方,有一块浅浅的疤痕。”
他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距离:“大概这么大的疤痕……比红豆略大一点点。”
唐夜溪猛的站起身一把握住了唐无忧的手腕,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微微潮红:“他在哪里?是什么客户?他过得好吗?”
“他就在夜都,是一位叫季清清的女客户的弟弟,他现在过的……应该不算很好吧?”唐无忧把唐夜溪问的问题挨个回答了一遍,取出了录音笔,把他和季清清谈话的内容放给季清清听。
录音笔里的谈话内容,事务所和季清清是签了保密协议的,不能对外透露,但唐夜溪是事务所的老板,她对事务所所有的委托都享有绝对的知情权。
唐夜溪耐心的听完录音笔内的全部内容,神情十分紧张:“你见过季清清的弟弟了?她伤的很重?”
“还好,也不是很重,”唐无忧怕他姐担心,影响肚子里的胎儿,安慰她说,“只是皮肉伤而已,回头我给他送几瓶翘翘姐特制的药膏,很快就能痊愈了。”
他取出他小心翼翼放好的头发:“这是雪至哥从他头上揪的头发。”
唐夜溪小心接过:“我这就送去做亲子鉴定!”
虽然她师父已经去世多年,但她师父在去世前都安排好了。
不管是血样还是带着毛囊的头发,都妥善保管,即便她师父不在了,也能保证在找到疑似他师父儿子的人时,可以做亲子鉴定。
唐无忧说:“姐,我去吧,也不一样就是,也许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