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陆时宁就是男人,可是,他就是一朵男的白莲花,特别讨厌,”佟若谣的脸色十分难看,咬牙切齿,“我和我男朋友很相爱,我们谈恋爱,需要独立的空间,可他总在我们之间掺合来掺合去,特别讨厌。
前段时间,我过生日,正要吹蜡烛,我男朋友的手机响了,他的管家打给他的,说陆时宁晕过去了。
早不晕,晚不晕,单单我生日这天,我正要吹蜡烛呢,他晕了,怎么这么巧呢?
我看,他就是装的,他就是故意的!
我男朋友接了电话就跑了,我蜡烛还没吹,我请了很多同学闺蜜,她们嘴上没说,可我知道,她们都在笑话我。”
“这有什么好笑的?”唐承安不理解,“晕倒的人是他师弟,他当然紧张,第一时间赶过去看,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佟若谣生气了,“我是陆时寒的女朋友,我们已经谈婚论嫁了,我才应该是陆时寒最重要的人。
即便陆时宁真的晕过去了,陆家有管家、有私人医生,至于陆时寒连我的生日蛋糕都不吃就急匆匆跑过去吗?
我经常和我的同学朋友炫耀陆时寒对我多好,多温柔、多体贴,可他在我的生日宴上跑了,我的同学朋友一定会笑话我吹牛。
说不定,她们会在背地里说,陆时寒根本不爱我,我在陆时寒的心目中一点都不重要。”
唐承安有些无语:“这些很重要吗?
谈恋爱,不是你自己高兴就行了吗?
陆时寒是不是喜欢你,对你是不是真的温柔、体贴,你心里应该有一杆秤吧?
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怎么不重要,当然重要!”佟若谣大声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大家都说自己的男朋友对自己有多好多好,我也说。
我把陆时寒都夸出花儿来了,转头陆时寒在我的生日宴上丢下我跑了,我多没面子?
不但没有面子,我心里也不好过啊!
我是陆时寒已经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我们才应该是世上最亲近的人。
陆时寒最重要、最紧张的人应该是我,可为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