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米俊远气的满脸通红,“我是我们米家的长子长孙、是我们米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应该是米氏集团下一任的主人,我怎么能自己去创业呢?”
“应该?”米父苦笑,“俊远,你不觉得,现在提‘应该’两个字,太可笑了吗?
如果只说应该,我应该爱你妈妈,不做任何愧对她的事。
你妈对吴珍妮执行家法时,你应该站在你妈身边,与你妈同仇敌忾,而不是和你弟弟一起忤逆顶撞你妈。
我和你,没做到我们应该对你妈妈应该做的事,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提应该?”
“我不是忤逆顶撞我妈,我是怕我妈在气头上,把妮妮打出个好歹,”米俊远为自己辩解,“爸,就算妮妮是您和我妈养大的,要是我妈把她打死、打残,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是怕我妈吃官司,我是为了我妈着想!”
“俊远,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米父无奈的叹息,“那天,你和俊铭的表情、语气、态度,我亲眼所见。
我既不瞎也不傻,你们是担心你们的母亲犯错,还是心疼吴珍妮,不顾一切的和你们的母亲大吼大叫,你当我看不出吗?
我能看得出,你们母亲也能看的出。
她生了你们、养了你们,关键时刻,你们却站在吴珍妮那一边。
你们深深的伤了她的心,按我对她的了解,她……很可能不会原谅你们了。
她手中的股份……不,是她手中的一切,你们都不要想了。
以后,她一毛钱都会给你们。
或许,你们要是快饿死了,她会看不得你们死,施舍给你们一口饭吃。
除此之外,她大概率不会管你们了。”
米俊远听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说:“爸,哪、哪有这么严重?
那可是我亲妈!
我妈最疼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