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死!”范若涵冷笑,“你当你这是在你村子里吵架呢,你威胁人家,你死在人家大门口,人家嫌晦气,就得让着你。
我们范家的房子,全国各地有的是,这栋房子我原本就不住。
你就是去我住的别墅去死,我也无所谓,反正我
房子多的是,你死在哪儿,我搬家,永远不去了就是。”
“你……你……”冯母气的浑身哆嗦,“我好歹也是一位老人,你怎么能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
你、你太恶毒了!”
“是你自己想死,又不是我弄死你,我哪里恶毒了?”相比她得了羊癫疯一样的颤抖和激动,范若涵始终淡定,“你想死,是因为你儿子没本事,给你挣不来钱。
你要是死了,都是你儿子的原因,和我没一分钱关系。”
“不是,不是!”冯母疯了一样嘶吼,“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给逼死的!”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范若涵无所谓的说,“等你死了,你就让你儿子去法院告我。
等法院的判决下来,让你儿子去你墓地告诉你,法院是判我有罪,还是判我无罪。”
不管冯母说什么,范若涵都是一副冷傲淡定无所谓的态度。
冯母没招了。
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媳妇啊?
她要逼死我这个做婆婆的啊!
她还要逼死一岁多的奶娃娃!
老天有眼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谁来帮帮我们?
谁来帮我们住持公道?”
范若涵冷嗤了一声,问唐无忧和唐承安:“有门路吗?
我现在要把这栋房子低价卖出去,今天交钱,市场价打五折。
明天六折,后天七折。”
唐承安眼睛一亮:“这还用门路?
我们不就是门路?”
“你们?”范若涵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门外,“你们不怕麻烦?”
唐承安微笑:“我们就是专门解决麻烦的,怎么会害怕麻烦?”
“你可要想好了,”范若涵说,“要是年轻人,几盆冷水泼过去,可能就把问题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