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脸上的神情顿时惊住。
虽然她下一秒就否认了,但薛琪什么都看懂了。
“你没让锴锴去做配型!”薛琪崩溃的大哭,“你竟然没让锴锴和我做配型!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我的肾病是先天的!
你们把我生下来,我就有病!
你们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我和锴锴是双胞胎呀!
锴锴是健康的,我却从小就要吃药,打针,住院!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我在子宫里没有发育好,我才会得这样的病吧?
我这样痛苦,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啊!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不让锴锴和我配型?
为什么你们对我这么残忍?”
“做了!锴锴他做了啊!”薛母慌忙说,“你别听周雨浓胡言乱语、挑拨离间!
她就是为了不给你捐肾,故意污蔑我们,给她自己找借口!
我们和锴锴都做配型了!
我、你爸、锴锴,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的!
只是,我们三个配型都失败了而已。
只有周雨浓配型成功了,只有她才能给你捐肾!
可她不想给你捐肾,她就编造那样的谎言,当做借口。
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在骗你!”
“不,不是的!”薛琪哭着摇头,“我太了解你了!
周雨浓说的都是真的,你才是骗我的!
在你的心目中,薛锴的一颗肾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你就是没让薛锴和我做配型!
你宁可看我去死,也舍不得让薛锴我捐肾!
你好狠的心!
既然你对我那么狠,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投胎做了你的女儿?
我恨你!
我恨你!!”
她撕心裂肺的喊了几句我恨你,踉跄着转身朝楼上跑去。
“琪琪,你听我解释……”薛母软着腿追上去,却被薛琪关在了卧室门外。
她哭着敲门:“